冬日探寻“石壑桥” | |||
|
|||
|
|||
刘永春 石壑桥,坐落于龙泉镇政府东约三华里处台头村“鱼湾崖”河上游。近邻原淄博柳泉石矿专用铁路桥下。它是一座清乾隆年间建造的明代建筑风格的石桥。在古代是西河、张庄、东坪、口头一带人们前往淄川县城的主要交通要道桥梁。 石壑桥下的河流是古代淄川二十四景之一的苍龙峡涌出的河流,也是淄川母亲河般河的主要支流。现苍龙峡改称龙湾峪,隶属淄川西河镇所辖。苍龙峡既有庙宇、宝塔、“若登天险”石刻等人文古迹林立,又有笔架山,蜘蛛洞和苍龙横卧的自然景观,更有秋后初冬满山遍野的红叶,成为四面八方人们观光的旅游胜地。明代嘉靖二十五年淄川县志记载:龙泉乡所属龙口村之村名。人们新的断定乡村的名字,就来源于苍龙峡的河流,从石壑桥下穿越,直冲村东南,汇入般河,像条巨龙喷水涌入且张开的龙口,故名龙口村。 有关“石壑桥”的名字,众说不一:石货桥、石贺桥、石化桥、石河桥……今日终于敲定“石壑桥”。源于2018年初,原龙泉中学邵其金校长,从他精通民俗的龙口村学生张道智口中得知。其族家兄弟张虎家有一块重修石壑桥的石碑,现场确认后并撰写了文章。 致力于淄川桥梁研究编著出版《般阳桥记》《般阳古寨》的原区交通局干部李先进先生,近年来五次到石壑桥,现场堪查论证,旨意把石壑桥弄个明明白白,以传承淄川古代丰厚的文化底蕴,使其文化遗产得以发扬光大。他听说记录石壑桥的石碑后,急忙前来探究。这天一早,李先进携夫人风尘仆仆,乘公交车从张店赶来。我和邵其金、张道智在龙泉汽车站农行处欣然接应。 张道智族家兄弟张虎的老家,在湖南路西,龙泉镇龙二村老第四生产队地方,与我大姑的老家近邻。对此我颇熟悉。张虎的老家,还是砖瓦土墙的老宅子,已多年无人居住,而院内石磨和渭头河大瓮等,仍再现出农家人和农村民俗生活的缩影。 完整的重修石壑桥石碑,横卧在墙根,早已被浓密的杂草遮掩。我们见到石碑欣喜若狂,急忙剥掉杂草,几个人用力把石碑掀起扶正。李先进夫妇还用考古的经验,擦洗喷水,细细辨认文字,连连拍照,并从挎包里拿出笔记本,不时记录。经辨认:石碑是“重修石壑桥碑记……光绪玖年癸未春里人王永禄、张良岱”等,详细记载了石壑桥的地理位置,修建和重建背景、时间,以及捐款人的姓名等有关事宜。石碑确凿并还原了石壑桥的真实面貌,打消了人们对石壑桥的各种猜测和疑惑。美哉,喜哉! 记录石壑桥的石碑宽0.88米,高0.62米,厚0.17米。石刻文字,清晰可见,石碑完好无损。据邵其金、张道智听张虎叙述,这碑是在龙口村南,姑姑庵庙墙上镶嵌着的,后来庙宇拆除,其父管理水井时发现,认为有留存价值,便用小车推运到家。石碑文字记载,验证了姑姑庵与石壑桥同时代建筑。龙泉这些古代建筑和景观,也进一步考证了般河流域,苍龙峡(龙湾峪)支流当时的水流地理状况。 目睹了石碑,我便急切地赶往坐落在龙口村东的石壑桥。石壑桥在1986年时修建的淄博柳泉石矿铁路桥下,早已被建材碎片和垃圾掩埋得面貌全非。但几米一块的青石板块,相互连接,长长的石桥,仍静静地横卧在那里。龙口村一个劳作的村民,挑着水桶缓缓走向石壑桥。此时,一只大白猫也从桥上慢慢走过,为这里平添了一份乡村山景图。笔者停放下骑着的电动车,踏上石壑桥,弯腰低头细细观赏探索石桥的建造结构。修建时明代常用的生铁浇灌的腰鼓型“铁扒” 映入眼帘,石板上凿出的图案花纹,依稀可见。据说,当年石桥处还矗立一硕大石碑。古代的桥梁加固技术及古人的聪慧才智,令人惊叹。我便从口袋掏出手机,细细拍照。漫步石壑桥,细细观赏,结合记录石壑桥的文字记载相吻合。石壑桥长达10余米,高1.5米左右。据李先进先生介绍:在淄川古代的石桥中,这样规模的石桥是第一座。可见清光绪年间当时石壑桥重建的重要性,再一次印证了这条“官道”的历史背景。 这里提到的官道,是从西河通往淄川城区50多里的一条断断续续的铺石路。石壑桥是架在龙湾峪到龙口村以南,紧贴台头村北的鱼湾崖河流上的交通要道。西河翟氏家族,明清时期两代京城为官,为便于淄川城里和省府、京城来往,同时方便村民百姓交通,故修了这条官道,并在河流上修筑架设了石壑桥。 石壑桥下边是龙泉镇台头村的“鱼湾崖”,这里美景秀丽,风光旖旎。历史以来,修建了拦水大坝,以防御洪灾,储水利用。记得小时候,几次去鱼湾崖洗澡游泳,时常在石壑桥下碧绿清澈的水中冲凉嬉戏,格外惬意。从改革开放到新时代,鱼湾崖河流两岸,台头村村庄规划,建造居民楼,形成了鱼湾崖家园。并建立了文化长廊、文化体育广场、淄川区党章学堂、长者食堂等文化教育、生活设施为一体的示范园区。如今人们在舒适的环境中工作、学习、娱乐,享受新时代新型农村的幸福生活! 2019年8月,夏天的几场大雨过后,被深埋的石壑桥终于被洪水冲出,重见天日,再次还原了古代石壑桥的真实面目,实乃壮美景观! |
|||
【打印本页】【关闭窗口】 |
|||